“盛家小姐真不守妇道,突然跟人私奔,要不然将军何至于随便找了一个村姑啊。”
“刚才看了村姑几眼,黄皮寡瘦的,但是还有几分姿色,就是眉眼有点贼。”
我听了觉得心安了不少,原来是新娘子临时跑了啊,那这样说起来,我可以多睡将军几次了?赚了!
我将头伸出花轿,警告他们“村姑是你们能叫的吗?你们得称我为夫人!”
“是……”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有勇气,外面突然变得很安静。
“夫人,看起来心情愉悦。”顾仞剑脸上有几分诧异,他小儿啼哭的名声,让他一度被名门贵女惧怕,他脸上的疤,更让人不敢直视。
而眼前的女人,却是一脸真心,不惧怕他,不嫌弃他。
低沉的男音,我受不住了,耳朵快怀孕了!
可是他叫我夫人。
我看着将军骑着汗血宝马,马儿高壮,从下而看,将军棱角分明的下颌线,和微微动的喉结。
这幅场景帅得有侵略性。
我仰头,满眼星光:“马踏飞燕也不逞多让!”
顾仞剑伸出手臂将我从花轿的窗拉出,我惊呼一声,就落在了一个牢固的怀中。
“将军在上,这不合规矩啊!”
底下人开始跪下说礼仪,说规律。
我有些踌躇,回头看他,眼神交织。
只听他问:“不喜欢?”
“喜欢…”我声音有点小,但是顾仞剑肯定听得一清二楚。
我们身穿红色婚衣,共骑着黑色高马。
太阳高高地的挂在天上,而我稳稳地在将军怀中。
将军骑着马,甩开了婚礼的长队,我紧紧抓住他的衣袖,我与将军,或许是一见钟情。
3.
刚把我娶进门,顾仞剑就被皇帝叫过去了。
我在婚房琢磨着,将军的名声在民间也是鼎鼎大名,杀神,战神,破军星转世。
而我推算了一下,顾仞剑他才二十多岁。
别人的二十岁已经屡战屡胜,我曾经的二十多岁已经屡战屡败。
将军幼年不幸,父母死在了战场上,他还未长成,将军的长兄和次兄也都战死。
满门忠烈啊。
我感慨着,突然听到床下有动静。
我心一凝,以为是刺客,立马拿着剪刀准备冲出去。
却没曾想从床下爬出来一条黑蛇。
作为一个农学子,一眼认出这是一条王蛇,无毒。
拎起来这个可爱的小家伙,我拿在手中把玩。
却听到门外小孩恐惧开口,“叔叔娶的妻子是妖精转世,她跟蛇亲密!她是妖怪!”
我转念一想,原来是一个臭小孩的恶作剧。
下人开始安慰熊孩子,我拿着蛇,直接盘旋在我脖子上。
“哪里来的细皮嫩肉的小孩儿?让我一口吃一个!”我吓小屁孩一吓一个准。
最终小孩嚎啕大哭,我邪恶的笑声响彻整个将军府。
一位下人将小屁孩带走,我开始打听情报,跟老嬷嬷磕唠,夜色渐晚,老嬷嬷咳嗽两声,从我手中接过黑蛇,看来大家都知道这蛇无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