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听人说,他吃了被感染的海鲜,现在正在医院进行急救。
一家人都进去了。
我觉得有些庆幸,得亏我昨天买到的那只是坏的,我没吃。
却又为同事感到担心。
吃了被感染后变异的海鲜,那不就意味着身体被病毒污染了?
与此同时,国家的新闻也发布了下来。
大概意思就是,禁止食用某岛国的海鲜,如果食用了,请立即前往医院就医。
我只是接触,没有食用,应该没事。
等我回到家后,却发现几名身穿防护服的人正在我的房间内进行消杀。
而我昨天粉碎完,准备今天下班回来后丢掉的螃蟹也被他们找了出来。
“你好,请问是周玲吗?接到举报有人说你食用被海洋污染的海鲜,我们特此前来带你去隔离。”
我根本就没吃!
“我没吃!昨天我发现它坏掉了,就没吃!”
那些人想上前来抓我,我使劲反抗。
最后一个人拿出一只麻醉针,我被按着注射了麻醉。
没过一会我就失去了意识。
等到再睁开眼,我被绑在一张床上,头顶有一盏大灯正对着我的脸。
见我醒来,从外面进来了几个人,均穿着防护服。
大灯被打开,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灯光刺的睁不开眼,等到好一会儿才适应。
这几个人拿着本子,在记录着什么。
而我发现,他们说的话我竟然听不懂,是一群外国人。
而我被这样绑在手术台上,就像一只小白鼠。
透过防护面罩,我感觉这些人的面孔很像之前在电视上看到过的岛国人。
如果真的是岛国人,那他们抓我的目的是什么?
“放开我!放开我!”
我的情绪变得激动,我可不想在这种地方丢了命。
那些岛国人听不懂我在叫喊什么。
在他们一阵交流过后,门被打开,进来了一个男人。
“你别挣扎了。”
他与那些岛国人不同,他没有穿防护服。
但他作为在场唯一能跟我对话的人,我只能一个劲的拜托他,承诺只要他把我放了,我什么都可以给他。
但他却摇了摇头。
“如果你听话些,或许痛苦会少一些。”
似乎是觉得他也没有办法救我,我的脸上滑落两行清泪,呜咽着问道:
“为什么会是我?”
“因为他们需要吃过被海洋污染的海鲜的人来做实验,而我们国家人的体质与他们国家差不多,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最后这个男人还告诉我,这些人是通过购买海鲜的那个渠道找到我的。
一股悲伤从我内心涌出,若不是我贪图小便宜,我也不会被抓到这里来,也不会被人拿来做实验。
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气愤,这群岛国人从前就抓了很多我们国家的人来做人体实验,现在过了半个世纪了,他们竟然还做这种事!
这些人见我不说话了,便让那个男人走了。
他们其中一人拿出注射器,往我的身上注射液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