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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什么?”
子桑不知如何回答。
我失落地低下了头。
“是你讨厌我吗?”
子桑脱口而出。
“不是。”
我喜笑颜开。
“那我可以贴着你?”
子桑无可奈何,只能任由我贴着。
我的身体很软,整个人因为痛苦微微发颤,急促地呼吸声搅得他心烦意乱,一整夜都没睡着。
我的痛苦过去后倒睡得很沉,双手紧紧地抱着子桑。
子桑有一瞬间恍神。
似乎怀里的不是三界主神,而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。
我最终还是知道了子桑为什么不准我贴着他。
(5)
这日我见青楼熙熙攘攘,好奇地向内张望,却被老鸨驱赶,更好奇了,隐了身前去查看。
一身着薄纱的妖艳女子,贴在一男子的身上,将酒水含在嘴中用嘴喂给了男子,笑盈盈地看着他。
男子则兴奋地捏了捏妖艳女子的腰。
“与你在一块真是飘飘欲仙。”
妖艳女子笑着去解男子的衣衫。
“那想不想再做些赛过活神仙的事?”
男子欣然前往,脱下外衣心急地将妖艳女子抱进了房间。
里头传来一阵嬉笑声。
我还想再跟进去看。
子桑一把拉住了我,将我带出了青楼。
“子桑,你怎么来了,我隐身了,你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子桑已被愤怒冲昏理智,顾不得伪装。
“你可知这是哪里?”
我看了看门口的招牌。
“怡红院呀。”
子桑压抑着心头的怒火。
“怡红院是你能去的地方?”
我不知道子桑为什么生气。
“你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,里头在笑呢,我要去看看他们为什么笑!”
子桑一把扛起了我。
我不知所措。
“你干什么,快放开我!”
子桑将我带回了客栈,摔在了床上。
“往后不能去那些地方。”
我在床上打滚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!”
子桑只是说。
“总之不能再去!”
我生气得晚上没吃饭。
原本我也不用吃饭,只是借此表达我的不满而已。
子桑就这么冷眼看着我怄气。
我有些怕。
怕他不要我了。
夜里就学着妖艳女子的模样身穿薄纱坐在床上等他。
他一进门便惊大了眼,迅速脱下外袍盖在了我的身上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,学着妖艳女子的样子喝了口酒想喂给他,但酒太烈,一不小心入喉,辣得我面容扭曲,鼓起勇气又喝了一口,踮起脚尖,捧着子桑的脸喂了下去。
子桑整个人愣住,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神惧乱。
“你究竟在干什么!”
(6)
我被吼蒙了。
“我只是想让你高兴,我看那个女人这么做了,抱着她的男人就高兴了,是不是我还做得不够,我再去学学……”
子桑看着我如此慌乱的模样,心疼地抱住了我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傻。”
我愣住。
“我不傻呀。”